【续写】阅读未来(22)

假作真时真亦……等等,真不了啊!

苏兄还是多穿点裘衣吧,马甲那东西不保暖啊。。。

 目前傻的只剩5个,太子、誉王、般若、战英、景睿……

等等,总共才十个人,什么叫只剩五个。。。 

苏凰only,靖苏纯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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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队友的太子,思维方式总是与众不同:

“所以说,苏先生你不是祁王旧人,只是赤焰旧人?答案定了吧,不会改了吧?”

这话说的,难道他以为梅长苏刚刚是出牌,落子无悔,反悔就是王八蛋?

这是打马甲,又不是打马吊。

一时没人回他。

太子:“哎呀苏先生——哦不,聂将军!你不早说!”

太子又扯了扯放在桌面上扯不破撕不烂响当当一本《琅琊榜》:“这书就是写你怎么翻案的事吧?要本王说,哪那么麻烦,遮遮掩掩藏头缩尾的。你翻案成功了我们就可以走了,对吧。本王现在就能宣布,让大理寺重审此案,谢玉罪孽深重、停职,下天牢。恢复祁王兄皇子身份,重建林府,恢复赤焰军编制,这样可以了吧?”

……听着真的很简单啊,太子殿下。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单纯(蠢)就好了。

世上就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没有那么多冤死的灵魂了。

 

 【御史府的这点微澜,淹没在静寂如海的帝都之夜中,毫不为人所察觉。可是第二天,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便传了出来,范呈湘死了。

一开始,这条死讯并不算怎么轰动,因为京兆衙门最先得报前往勘探时,得出的结论是“意外失足,溺水而亡”。虽然一个从二品大臣在自己家后花园淹死还算是一桩可供人嗑牙的谈资,但这到底不是什么值得惊诧的大事。可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渐转离奇,范呈湘的夫人坚称对夫君死因有疑,京兆衙门无奈之下,请求刑部介入。蔡荃指派了手下一个新提拔起来的一个姓欧阳的侍郎前往细查,此人极是精明,在范府内院及后花园摸摸查查一番之后,又把府中上至夫人下至丫环家院,只要是日常与范呈湘有接触的人都叫来一个个问了个遍,当天便宣布此案为“他杀”,一时全城哗然,刑部得报后也随即决定立案详查。】

 

范呈湘死了?他是谁?谁认识吗?前文有出现过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不约而同地摇头。

然后,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向梅长苏。

梅长苏你霓凰对视三秒,明白过来,大呼冤枉:“不是所有阴谋都与苏某有关的好么。这位范御史可没参与赤焰案,与苏某无关啊。”

誉王冷笑:“也许他跟本王一样,碍了你的复仇之路呢。”

梅长苏必须澄清一下立场:“苏某前来金陵,只求还原真相,昭雪冤案。苏某只是来翻案的,翻案跟复仇不一样。”

誉王撇嘴,写在脸上就俩字:虚伪。

太子不耐烦了:“能不能直接跳到结尾啊?我已经知道了梅长苏的身份,不想陪他玩游戏了。”

梅长苏头一次这么认同太子:好巧,我也不想这样提心吊胆自己的马甲。我也想跳到最后,看翻案成功,就够了。

 

 【到了七月底,册立太子妃的婚典如期举行,虽然减去了群宴、歌舞等几项程序,萧景琰又坚持取消了烟火盛会,整个迎亲过程只击素鼓,不鸣丝竹,务求不奢糜喧闹。但对于老百姓而言,只要还有浩浩荡荡的凤辇巡游就已足以引得全城出动观看,以鼎沸的人声弥补了不奏喜乐的缺陷。】

 

萧景宣炸了:“停,停!什么册立太子妃?本王已经有太子妃了!!难道本王爱妃死了?——这关萧景琰什么事,凭什么本王的册妃大典要你来坚持取消烟火?本王就要放烟火,如此盛事与民同乐,要你多事!!”

景睿往后坐一点,避开喷到脸上的唾沫,虽然前文早有提示,虽然明白这位太子并不适合皇位,可毕竟是相处多年的表哥,景睿还是觉得,他有点可怜。

豫津悄悄说:“对景宣表哥来说,对大梁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景睿懂这个道理,只是难免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伤。

誉王直接多了:“认命吧萧景宣,你已经不是太子了!你也出局了!”

太子对誉王倒是挺来劲的:“那也比从未当过太子的某人好!”

……其实场上其他人都没当过太子呢,地图炮要慎重啊。

  

【正如夏江所说的,苏宅并不在迎亲队列巡游的路线上。被远远的喧闹声一映衬,这里显得犹为清静。从两天前起,蔺晨与晏大夫就开始进行激烈地争论,争到此时。晏大夫终于表示了同意,所以蔺晨不知煮了些什么东西给梅长苏喝,让他从一大早就一直沉睡到了深夜。而且毫无要醒转的迹象,弄得满院子的人反而不敢睡了。虽没有全都守在床前,但却各自在各自地位置上提心吊胆。

  蔺晨也没睡,因为他正兴致勃勃地要求飞流给他跳个舞,并且做了一个用杨树叶编的孔雀尾巴,想要绑在飞流地腰上。由于苏哥哥正在沉睡。飞流求救无门,满院子逃窜,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旁人都看惯了,并不理会,唯有聂锋不明就里,以为蔺晨真的是在欺负人,正打算上前管一管,被卫峥拉住,摇头道:“没事儿,别担心,你啊,是不知道飞流的身世……”

聂锋转过头来,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卫峥,后者耸了耸肩道:“飞流不是天生这样的!

……

    “你是问飞流身上的毒吧?”卫峥猜测着答道,“药毒倒是清了,只是脑伤已经无法痊愈,幸好控术之人已死,不至于有后顾之忧。蔺公子常说捉弄飞流玩也是锻炼这孩子脑力的一种方法,能让他变得开朗,所以经常这样逗来逗去的,结果弄得飞流见他就躲,反而只爱跟少帅亲近......”

     他正说话间,蔺晨已经从房脊上把飞流捉了下来,揉着他的面颊捏成个猪头状的鬼脸,还把他拉到水缸边让他看自己的样子。气得飞流一脚将厚实的大水缸踢得四分五裂。

不过这两人的厮闹已经是这一夜最大的动静了,直到天亮,苏宅也没有受到任何外来的侵袭,夏江那一晚在范呈湘面前所放的狠话,显然没有能够真正付诸实施。】

 

梅长苏松了口气:“苏某可算洗冤了,看来范御史之死的主谋已经暴露了。”

誉王:“伯仁因你而死。若不是为了对付你,范御史怎么会被害?你有什么好冤的。”

梅长苏:“说起来,誉王殿下也是被夏江所害吧?要不是夏首尊舌灿莲花,妖言惑众,誉王殿下不是没机会问鼎大宝啊。”

誉王:“呵呵,你会投入我门下?”

梅长苏微笑:“未来的事儿,谁知道呢。苏某毕生所求,也只是查明真相而已。”

 对啊,梅长苏重点是翻案,只要翻案就行,也不是非推萧景琰上位不可。誉王自忖智商人脉文韬都胜过只会打仗的七弟,那么只要加上翻案的决心,得到麒麟才子的忠心就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吧。

誉王古怪地看了萧景琰一眼。

萧景琰行的端坐得正,毫不犹豫瞪回去。

誉王一怂:……哪那么麻烦,还不如早点揭穿麒麟才子的身份,早点把麒麟干掉吧。

 

 

战英真想一把揽过梅长苏的肩:“阿铎,以前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厉害。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卫峥、聂锋将军、林少帅多亏你庇佑。”

梅长苏拱拱手:“列将军过誉了,赤焰也是我的家。”

战英:“害,哪那么客气,还叫什么列将军,跟以前一样叫我就行。”

以前,聂铎怎么叫列战英的?

不知是巧合还是喜好,赤羽营的年轻将领多半是单字,见面“阿峥”、“阿铎”、“锋哥”之类随便叫。只有战英独树一帜,名字是两个字的。有的人叫他“阿战”,有的叫他“阿英”,卫峥是称呼他“阿英”,聂铎怎么说来着?

算无遗策的梅长苏内心一凛,表面却不动声色地说:“将军挺好的呀。我们曾经都想当将军,你做到了。一直都没机会恭喜你。”**

战英遗憾地说:“你也别跟我这么生分啊。”

 

 

景睿有点不解:“飞流跟林殊哥哥最亲?飞流不是最信苏兄吗?”

豫津捏了景睿的手:“飞流跟黎纲大叔也很亲啊,之前救卫峥的时候,飞流可出了大力气。——诶这位蔺公子也太厉害了吧,原来飞流是他救的,也是他教出来的。苏兄啊,你哪儿认识这么好玩的蔺公子,一定要引荐给我呀。”

梅长苏:“好说,好说。这位蔺公子是个混不吝的,只要给够银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其实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这位蔺晨已经玩过你一回了。梅长苏想起琅琊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答案,就忍不住翘起嘴角。

 

虽然被岔开话题,景睿内心还是很疑惑,豫津的意思他懂,黎舵主便是掩藏身份的林殊哥哥。可是他跟黎纲打过交道,并没有觉得这人有林殊哥哥的的痕迹啊,要说装也装得太像了些,而且年纪也不对。要说的话,梅长苏反而跟林殊哥哥更像一些。可是苏兄说他是聂铎。

萧景睿用疑问的目光盯着浴巾。

豫津眨眨眼,大声喊:“下文呢,下文怎么还不念。”

 

 

【梅长苏一直在睡,睡过正午,睡过黄昏。睡到又一天晓光初见时,黎纲和甄平终于忍不住了,冲到蔺晨房里将同样睡得正香的他抓了起来盘问。

  “快醒了快醒了。大概今天中午吧。”蔺晨笑眯眯地安慰两人。

  ……

  “没良心的,两个都是没良心的。”蔺晨抱怨着在一旁坐下,瞪了瞪梅长苏和躲在他身后的飞流,“早知道就不治你们了,一个都不治!”

梅长苏理也不理他,转头对黎纲道:“你继续说你的,别管他。”

  …………

  “是。最终这个袁森自己也承认,他曾经把大统领暗中换囚之事,说给他地妻子听,我们立即查了他地妻子,开始没发现什么异样,后来几经周折才查出,她是一个滑族人……”

  “滑族?”梅长苏目光微动,“又是滑族……”

  “是,太子大婚前溺死的那个范御史,他最宠爱地一个小妾也是滑族女子,虽然她把这个身份隐藏得很深,但最终还是被刑部翻出了来历。”

  梅长苏的脸上慢慢挂起了些冰霜之色,叹道:“璇玑公主已死了这些年,却直到现在也不能忽略她的影响力,滑族中,毕竟不止一个秦般若而已……”

  “说起来,滑族是公认的软懦民族,却只软在男儿身上,他们族中的女子,反而要刚硬许多,真是奇哉怪哉。”蔺晨插言道。

      “天地生人,钟灵毓秀并非只集于男子之身,有何奇怪的?”梅长苏捻动着衣角,慢慢道,“这两件事,看似不太相关,但都牵涉到了滑族女子,不妨暂且联系在一起想想。夏江当年为了旋玑公主抛妻弃子,他与滑族的关系不浅,我总有种感觉,觉得他好似还在京城一般……”

  蔺晨赞同道:“我也这么觉得,外面的搜捕如此严密,却一直没有抓到他的行踪,那么他确实很可能根本没离开过京城,而是隐藏在什么不会被搜查的地方,比如御史府之类的……”

  梅长苏瞟了他一眼,“是谁跟我说过已经在外面发现了夏江的线索,正在派人查呢?”

  “查过了……是那老东西放的烟幕……”蔺晨闷闷地道,“如果我当时不是急着赶来看你,也不至于会上那么傻一个当,真是丢脸啊……”

  梅长苏不禁一笑。安慰道:“好啦,这也不算丢脸,顶多算是丢丢面子罢了。”

  蔺晨转动着眼珠疑惑了半晌。方问道:“丢脸和丢面子,不是一回事么?”

  “是吗?”梅长苏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是一回事。”

  飞流坐在他膝侧,不由咧开嘴,蔺晨伸出手去一拧,道:“你这小家伙。看你苏哥哥气我你很高兴是不是?”

  “是!”飞流的脸颊被拧得变形,仍是大声回答,旁边的人顿时被引得笑倒了一片。

“好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总之我丢多少面子,就要数倍地拿回来,”蔺晨扬着下巴道,“长苏你听着,夏江现在归我收拾。他就是藏在老鼠洞里我也能把他挖出来,你就不许插手操心了,听见没?”】

 

誉王:“这个蔺晨很不简单啊,他跟夏江之间……”

豫津抢答:“我知道我知道,是夏首尊的儿子吧,一定是夏首尊的儿子吧。所以他一直在报复夏首尊,还想把夏首尊捉拿归案。”

太子恼了:“诶,这是本王的台词!”

誉王抛了个白眼:“这个梗过时了我说。”

梅长苏忍不住虚拳咳嗽了两声。笑的。

 

【梅长苏知他好意。微微一笑,转头又继续问黎纲:“冬姐回牢后地那番说辞。蔡荃应该还是会去核查一番的。有什么消息吗?”

“是,这位蔡大人行事实在严谨。不仅在天牢内部查了,甚至连太子殿下那边,他也旁敲侧击去确认过,好在我们及时补了些安排,他本身也查不到大的漏洞,再加上精力有限,所以到现在,这桩事体总算已经完全掩过去了,请宗主不必悬心。”

……

  “景琰现在贵为储君,一来身外之物他没什么缺的,二来他也不在意,送贵了实在浪费,这个就很好了,反正去道贺,不过是尽个礼节罢了。”

  “难怪你今天又给飞流换新衣服,准备带他去东宫贺喜吗?”蔺晨揉着飞流的额发,笑道,“也对,现在有资格去朝贺的人都去的差不多了,你好歹也是随他一起同经春猎叛乱地人,不去露个面,倒显得刻意。再说托我的福,你现在已不是鬼一般的脸色,能出门见见人了。”

“是,都是托你的福。”梅长苏半玩笑半认真地拱了拱手,蔺晨也是半玩笑半认真地还礼,飞流看着倒没什么,黎纲和甄平却不由觉得有几分心酸,只是面上不敢露出来,一起低头悄悄退下,安排打点梅长苏等会儿出门的各种事项去了。】

 

梅长苏感觉自己的的腿挨了一脚,环顾一圈,发现战英对他挤眉弄眼。

梅长苏:“?”

梅长苏身体后仰,越过中间的萧景琰,凑近战英。

战英也后仰身体,贴着梅长苏的耳朵在靖王背后窃窃私语:“阿铎,你到底喜欢郡主还是喜欢殿下啊?”

梅长苏:“???”

战英小声说:“我本来以为你是心慕殿下——”

梅长苏:?????

梅长苏偷觑萧景琰一眼,见他没有听到的样子,才放心去瞪列战英。

战英赶紧解释:“诶你这什么表情啊,别激动别激动。秦般若说你倾慕霓凰郡主,不可能的,那是林少帅的未婚妻,哪有我们肖想的余地啊,你是为了林少帅才照顾郡主的,对不对。”

梅长苏:…………我很难答你说的对还是不对。

战英继续说:“你把你身份也藏得太好了。其实没关系的,知道你是聂铎只会让我们更团结,要是早知道你的身份,你也不用去悬镜司受那个苦。”

梅长苏:就是知道景琰不会让我去悬镜司受苦,才不告诉他这件事啊。

战英:“我本来以为是我误会,但你又叫殿下这么亲热,殿下的名讳我都不敢直呼呢。所以你跟殿下到底什么关系啊,都是兄弟,有话直说,你知道我对断袖从来没有偏见。如果你心悦殿下,我完全支持你,还能在殿下面前多说你好话。”

梅长苏:…………等等战英你说慢点,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好像听不懂?

萧景琰叫了一声:“战英。”

列战英连忙坐好,拼命给梅长苏挤眼睛。

梅长苏看了列战英一眼,又看一眼萧景琰。这个,怎么解释呢?

萧景琰不需要解释,战英自以为声音很轻,但习武之人耳力好,靠得又这么近,有什么听不到的。他说:“战英,苏先生的事,你不要多问。”

战英:“是,殿下!”就差立正稍息了。

梅长苏仔细看了萧景琰。萧景琰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梅长苏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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