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阅读未来(17)

中秋快乐~

熬夜赶出来的,质量不好,有什么bug告诉我,先谢谢了

下一更应该周三周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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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看了会儿戏,平复了下心情,继续念起来:

【“隽娘这样骗我,我本来不应该再相信她,可是她说……她也想斩断过去,跟我一起归隐田园,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宗主,她也有她的无奈之处,她跟秦般若是不一样的……”

“我不想评论隽娘,你直接说你为什么来见我?”

“三天前,隽娘带我一起逃了出来,可是刚出城,灭口地人就追上了我们,最后虽然拼死逃过了,可是隽娘也受了重伤,当天晚上……她就……就咽了气……”童路的嘴唇剧烈颤抖起来,眼睛鲜红似血,却又没有泪水,“我们本来只是打算找个山村悄悄过日子的……,……宗主,隽娘她真地跟秦般若不一样,真的……”

梅长苏地眸中忍不住现出一丝怜意,但他随即按捺住了这种情绪,仍是语声平缓,“追杀就追杀,刚才你为什么说灭口?难道你们知道了什么机密?这也是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地原因吧?”

“是,”童路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似乎想让自己更痛更清醒一点,“誉王要谋反……”】


太子、誉王不约而同跳了起来:“不可能!”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又嫌弃地把脸转向另一边。

誉王说:“本王敬重父王、爱戴父王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谋反!”

太子说:“萧景桓大小毛病无数,十分招人厌,但他胆子哪有那么大,胆敢谋反。”

誉王反唇相讥:“你说谁招人厌啊。”

太子:“你自己什么德行还不清楚,需要皇兄教你‘出则悌’吗。”

靖王看着这位在金陵养尊处优发际线堪忧已经有啤酒肚的皇兄,无法想象他拿刀拿剑,更无法想象有朝一日他居然敢谋反,问:“夏大人,这是误会吗?”

誉王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道:“对对,这一定是童路的阴谋,他叛主一次,就可以叛主第二次,他的话不能信,一定是他在说谎!”

夏冬看着这水火不容的三兄弟,心说他们在大是大非上还是挺团结的嘛,只是谋反的罪名着实不轻,她也很好奇誉王是被梅长苏逼到怎样的绝路上,于是拿起书:“我继续念了啊。”


【此言一出,不仅是蒙挚,连萧景琰也跳了起来,“不可能,誉王手里才多少人?他凭什么谋反?”

“我……我知道的也不多……”童路一边思索一边道,“听隽娘说,圣驾刚出城,誉王就去天牢暗中探望了夏江,他们具体计划了什么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地是,誉王已经想办法把留守京城的禁军给控制住了……”

…………

 “庆历军都督徐安谟?”蒙挚瞳孔微缩,看向靖王,“就是那个……曾因临阵无故失期,差点被殿下您军法从事的徐安谟?可他是太子的表弟啊,我记得当年为了保这个人,太子与殿下闹得很僵,他怎么会跟誉王搅在一块儿?。”

“现在哪里还有太子?”梅长苏冷笑一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象徐安谟这样的人,只需一个舌辩之士,就能说服他了。”

“这么说,你是相信童路的话了?”

梅长苏轻叹一声,“与其说我是相信童路的话,不如说我是相信誉王有理由选择铤而走险。他现在被陛下打回原点,东山再起困难重重,更重要的是,已经没有下一个十年的时间,让他象扳倒太子那样扳倒靖王殿下了。失去夏江、失去朝上的朋党、失去陛下的恩宠,誉王这一向被逼得太紧,当他的意志不足以承受这一切时,他要么颓废,要么疯狂,不会有第三条路。”

“苏先生觉得,誉王一定会选择疯狂?”萧景琰半信半疑地问道。

“若是他一直在府里倒也罢了,如果他真的忍不住去看了夏江,那位首尊大人有的是办法可以逼疯他。毕竟完全没有活路的人是夏江,他当然希望誉王破釜沉舟。”梅长苏将视线转向童路,冷冷地道,“童路,你想给隽娘报仇,是不是?”

………………

“隽娘已经死了……”童路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她、她地尸首还埋在五凤坡……宗主可以……派人去看……”

梅长苏静静地看了自己昔日的下属片刻。方缓步上前扶他,温言道:“好了,你所说的这个消息我们会查证,但你还是必须被监禁起来,不能跟其他人接触,也不要乱说话,明白吗?”

“童路明白,只要能给隽娘报仇,童路什么都不在乎……”童路跪着不肯起。仍是伏在梅长苏脚下,泣不成声。

靖王接到梅长苏递出来地眼神,立即召来两名心腹亲兵。命他们童路带了下去换衣进食,小心监看。等帐门重新关闭后。蒙挚左右看看。问道:“接下来怎么办?我们信还是不信?”】


豫津提出了一个华点:“听这章节,这个时候,陛下和靖王殿下不在宫里?”。

战英分析:“这是九安山吧?不知道是春猎还是秋狩?”

景睿心说:不论是春猎还是秋狩,都距春节跳了好几个月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好几个月了,这朝堂真的变天了吗?

景睿看着靖王,很难想象,在他的时间线里,靖王还是被放逐、被边缘化的失势皇子,可是两年的时间,他居然击败了如日中天的太子和誉王,登上了离皇位最近的位置。父亲如日中天的谢侯爷,跌落成为阶下囚。

时移物换,沧海桑田,当真难测。

而豫津看着靖王,想得更远:这一切的变化是因为什么,因为《琅琊榜》?因为麒麟才子得知可得天下?


而秦般若的内心五味混杂,她一时伤感师姐年纪轻轻居然这样丢了性命,一时感慨师姐媚术惊人把童路迷得团团转,一时又感念师姐得遇愿为她死的良人也算不枉此生,一时又恨铁不成钢,愤慨有此媚术做什么不成,随便入哪个要臣府邸都能为滑族带来大量情报,偏偏一心归隐;当真愧对滑族。

但此时还不是最重要的,重点是,誉王谋反了,大梁要内乱了。誉王谨慎,敢谋反必然有一定胜算,不论靖王誉王谁能胜出,最好二人势均力敌僵持不下,举大旗内斗,在那个时候就可以号召一部分滑族子民揭竿而起。那时候滑族便能趁!势!而!起!

夏江不愧是师父璇玑公主的裙下之臣。我辛辛苦苦筹谋多年不得的局面,竟被他三言两语促成。

希望这位梅宗主也给力些,给靖王出些没上过战场的人的好计谋。

秦般若先谢过了。

……她筹谋着哪里有人手可用,补充哪方面的兵书,得提前招揽哪方面的人才,屯集多少粮食等等。

她倒是还没想过,万一誉王败了,她作为誉王的幕僚,该怎么办。


【“我认为,要按照相信他的话来防备。”靖王简洁地道。

“我赞同殿下地意见。”梅长苏颔首道,“这既是意外,也是时机,怎么应对,怎么利用,都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难道对先生来说,誉王的举动也是意外?”靖王挑了挑眉。

“殿下当我真的会未卜先知么?我虽然想到誉王可能会想办法去见见夏江,但却没有料到禁军会被控制,也没有料到徐安谟搅了进来。”梅长苏面色有些凝重,“如果童路所言是真的,那这一次我还真是有点低估誉王。”

“人在绝境之中,所迸发的力量总是比较可怕地。”蒙挚拧着眉,“看来誉王是打算孤注一掷了……”

……

靖王面沉似水,默然还刀入鞘。他知道梅长苏所言不虚,如今军中确实不比当年,除了四境前线的行台军还保留着一点硬骨外,各地养的屯田军因军饷克扣、军纪败坏,早已不复军人的忠诚。若以重利相诱,也不是不可能收买几个军官的。


…………

“不一样。我们可以事先预测,制定多套预案进行防备,总比到时候措手不及地好。”梅长苏因为正在急速思考,不知不觉间也顺手将靖王的腰刀一把抽了出来在地上画着,动作之熟练自然,让旁观的蒙挚滴下冷汗,靖王也不禁呆了一呆。

………………

梅长苏被他问得有些无言,倒不是他答不出来,而是根本不可能答,只好道:“这个是我的疏忽。要冲出重围去求援,也许只能靠殿下的悍勇之气了。”

蒙挚赶紧道:“靖王殿下沙场冲杀,往来无敌,这个我知道。可是……到底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冲出去吧?调援兵是我们最后的解决之道,万一殿下被挡了回来,大家岂不是要坐以待毙了?”

梅长苏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但眼尾却悄悄扫着靖王。

幸好,靖王很快就主动回答了蒙挚地提问:“大统领不必担心,我可以从北坡下去。”

“北坡是悬崖啊,没有路的!”

“有,有一条很险很陡,完全被杂草盖住的小路,当年我和小殊在九安山上乱跑时发现地,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知道。”

……

“是!”“请殿下见谅,刚才一时没注意……”梅长苏讪讪地将腰刀双手递上,躬身致谦。

“没关系,大家在商量要紧事情。用不着在意这些虚礼。”靖王淡淡地说了一句,将腰刀接过来插回鞘中。】


靖王坐在座位中,腰部以下被桌子遮住。饶是如此,所有人都看向他,重点是他的腰刀。

靖王索性解了下来,右手一横,放在桌面上。这是一把三尺长的腰刀,刀鞘漆成古铜色,没有过多花哨的装饰,但是复杂的虎形纹路证明了这是一把有档次的好刀。只是不知道这刀跟两年后他佩的是不是同一把。

梅长苏就坐在靖王隔壁,他站起来,从裘衣下伸出手,取过刀。众目睽睽之下,他拿着整刀掂了掂,分量不轻,身娇体弱的梅宗主颇有些吃力的样子;他把剑鞘放在桌上,借力拔刀,拔出一块森然的倒影他脸色的铁条。梅宗主赞一声:“好刀。”只是刀身较长,拔出半截就拔不动了,他还刀入鞘,小心放回桌面上。

而靖王眼不眨地盯着他,看他拔刀。他心里有个猜想,不知道是想被认证还是被否定。他期待梅长苏拔刀,又害怕梅长苏能拔好刀。

毕竟这么自然拔刀的人,他只能想到一个。

但梅长苏的反应,天衣无缝。

靖王吃不准他是在演戏还是真拔不动。


太子也拿过腰刀试了试,他哗地一声拔刀,刀口锋利,带出一阵风,把他握住刀鞘上的左手拇指都划出了血痕,登时抱住手指哇哇大叫:“疼疼疼。”

誉王:“……”蠢死你得了。

梅长苏找到理由了:“这下苏某可以确认此书荒谬了,靖王殿下的刀如此分量,苏某如何这病弱之躯,如何拔得动。更别说动作熟练了。” 

秦般若针锋相对:“苏先生现在拔不动不代表以后呀,也许您有什么奇遇呢。” 

梅长苏沉思了会儿:“有了,乌金丸!”

“啊?”

“秦姑娘问书里的那位梅宗主有何奇遇,苏某思来想去,也就夏首尊的乌金丸品性独特。秦姑娘觉得呢?”

誉王阴测测地问:“对,你明明被喂下乌金丸,怎么还不死?”反而更加有力气了。

梅长苏继续忽悠:“殿下此言差矣,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大毒大补殊途同归。也许夏首尊记错了方子,或者用错了药材,将它制成了大补丸?誉王殿下需不需要向夏首尊讨一枚试试?效果很不错呢——说不定书里的这位誉王殿下就是吃了夏首尊的乌金丸,才信心倍增,勇于谋逆呢。”

誉王:“……滚!”

梅长苏本来也没打算糊弄住人,只是给别人的脑洞提供一个方向。他是看出来了,场上九人各有各的想象力。他不介意让人思维更发散些。



靖王不死心地问:“九安山北坡的路,苏先生如何得知?”

霓凰一脸懵懂:“那条路不是秘密呀,我也知道啊。”她才惊觉自己透露了什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众人默默说“哦”。

只有萧景琰和林殊两个人知道的路,为什么霓凰会知道?

很明显,林殊说的嘛。

霓凰知道了,为什么梅长苏会知道?

很明显,霓凰说的嘛。

霓凰为什么告诉梅长苏这条小路?

霓凰为什么连这点小事都告诉梅长苏?

很明显,他们两人之间着实有着很深很深的关系嘛。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俩什么时候,怎么就有了这么深的联系?

他们是进展到哪一步了?私相授受?私定终身?或是其他什么?

难怪霓凰郡主在宫中遇险,梅长苏那么着急。

难怪梅长苏面对蒙挚的追问,根本不能回答。

景睿、豫津如是想:苏兄果然有良心,有分寸,在明媒正娶之前,不损害霓凰郡主的清誉。

太子、誉王如是想:这人真阴险,好狡诈,与郡主相悦却不说,明里暗里套取情报,肯定是为了过河拆桥。

只有靖王大大生气:“那是小殊的秘密,你怎么能告诉别人!”

他说不清在失望什么,还是感觉被背叛,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愤怒。冲着霓凰吼了一句,又觉得没道理,他丧气地垮下肩膀,难过起来。




小剧场:
如果是电视剧里的发展
靖王:看苏先生的表情,显然是知情的。难不成又是郡主告诉你的?
梅长苏(微微笑):曾经听郡主提起过,没想到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霓凰:噗
霓凰:哈哈哈哈没错是我说的哈哈哈哈哈哈
梅长苏:(微笑,矜持优雅地微笑)
靖王:……你们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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